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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芝:烽火长啸——读杨智华长篇小说《狼侠行动》

煤炭资讯网 2015/9/17 17:41:47   散文荟萃
    前尘今事,若易水犹寒;《狼侠行动》,似烽火长啸,让我在抗日战争刀光血影的嘶吼长啸里,纵横思绪,看一世“烽火”。

     人生一世,可谓“烽火”烈烈,没有安泰无虞的人生,只有战事迥异的烽火。杨智华,把困厄看成战争,高举求知奋进的“烽火”,锤炼着“位卑不敢忘忧国”的高贵情操;把创作看成战争,敬奉精卫填海的“烽火”,盼望着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把变故看成战争,燃烧铿锵生命的“烽火”,张扬着战胜自我、超越自我、升华自我的人生境界。“烽火”交汇,便有了一本沉甸甸的《狼侠行动》,一个煤矿作家激情澎湃的龙吟虎啸,一段烽火岁月无声而歌的热血长啸。

    长啸如虹,烽火烈烈。打开全书,“1943年”这一特定的历史时空,距离1945年抗战胜利,若黎明前的黑暗——最最黑暗!平托出一个暗无天日的特定环境,暗涌来一片片苦难深重的哀喘、铁血搏杀的声潮,以及侵略者的狞笑、被侵略者的嘶吼……让本不慎重的心,倾刻沉淀,凝重而压抑,雕刻于生命血液的历史记忆,瞬间涌起千堆雪,悲愤卷涛。接着,“末伏天”带出“秋老虎”的暴戾之气,暗喻日本侵略者乖张暴戾,却如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天。而肆虐魔爪之下,亡国奴的水深火热可想而知,揪人心魄。开篇,仅仅9个字,以白描手法,抑扬天地,已携击鼓开战声势,平地炸雷,长啸如虹,笔出奇峰,波澜跌宕,将一个宏大的历史空间,信手拈来,看似云淡风轻,却已波谲云诡,万马奔腾,奏响了节拍厚重的烽火长啸背景乐。

    凝神看去,“神狼山”四周,以鸟瞰视觉,采取“蒙太奇”式写作手法,逐步拉伸镜头,展现出农村根据地特有的风土人情,逐层推出日本鬼子、庄稼汉、陈善人、八路军、肖剑等人物形象,围绕扫荡、反扫荡主线,层层铺垫,悬念迭起,惊心动魄。其中,或顺叙、或插叙、或倒叙,游刃有余;或嬉笑、或怒骂、或呐喊,漓淋尽致;或方言、或词赋、或骈体,交相辉映。尤其人物、情节、战役,皆以滚雪球的方式,渐次恢弘;暗计、危情、围剿,更以生死一线的状态,惊心动魄。而最富传奇色彩的狼王“武武”,穿插在一波三折的“狼侠行动”中,我想,既是抗日群体不怕牺牲、英勇作战的性格象征,更是中华民族热爱和平、守土有责、敢于战胜一切邪恶的灵魂象征。缘于此,倭寇来犯,他“呜呜”不止,痛承失子只恨;爱人遇难,他“物物”皆无,不惜以生命代价去解救;关键时刻,他“武武”生威,率领狼群击杀强敌。所以,看到民族英雄凌云鹤慷慨激昂那一句:“苍天在上,山河为证,我全团弟兄没有辱没祖宗!”令人热泪盈眶:祖国,山河,是每个人内心最神圣的情感!生死关头,英雄——会毫不犹豫地用生命——铸就伟大祖国血染的风采!抗日群体——也在“烽火”烈烈中——壮怀激烈,仰天长啸:“你们胆敢再次逞凶,就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吧!”

    长啸如歌,“烽火”人生。古往今来,既有“风火佳人”的传奇,也有烽火戏诸侯的典故。一本《狼侠行动》,不仅抗日烽火长啸,人性自我斗争的“烽火”也熊熊燃烧。当肖剑、陈英武等选择了国家与民族、正义与尊严时,苟德胜、彪蛮却选择了反民族、反人类,践踏人性、助纣为虐 ,成为邪恶与丑陋、卑鄙与无耻的典型代表。这,实质就是每个人自我斗争的结果,是人性的善恶之战、美丑之争,是每个人生存的抉择、生命的定位,也是“人”、“兽”之分的关键。人之所以为“人”,就在于人性光辉里的铁肩道义、铁血热忱,既顶天立地、坚韧担当,又俯仰无愧、光照天地。相反,人若成“兽”,甚至比最凶狠的野兽还要疯狂,会如日寇般不仅“吃人”,还变着法儿地以“吃人”为乐,挑战极限,“叼”着狼崽要“吃狼”。这样的叙述之下,是作者滴血含泪的心,在历史与现实的穿越中拼尽全力,挣扎呐喊的一声声:“国人当自强!”

    是啊,人若不强,任贼蹂躏;国弱不强,哀鸿遍野。战争年代,遭遇生存的残酷逼迫,一个人的“人”、“兽”之战或许会有诸多变故,甚至并轨。如银虎,由“人”而“兽”,又由“兽”成“人”,最终找回了丢失的灵魂。而凌云鹤、陈英武等,看似沦为“兽类”,实则坚忍“人性”,最终以黄河咆哮之势,洗刷耻辱,风掣红旗!他们,也是最可爱的人!是民族的脊梁!是热血沸腾的民族魂!和平时代,生存无忧,“人”、“兽”之战,应该旗帜鲜明、得以升华吧?然而,贪官杀人、城管施暴、跳楼讨薪等现象触目惊心,弄虚作假、颠倒黑白、混淆视听者屡见不鲜。更有俗尘喧嚣,如过江之鲫,为一己私利,上蹿下跳,不择手段,忘恩负义,全然一派“竞兽”大赛,不比人性比兽性,俨然一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万民为刍狗”的跟风时尚范,岂不知天地以万物撑天地,圣人以万民称圣人,你若阳光,世界岂能黑暗?你若垃圾,净土何存?你若“米虫”,谁又能断定:历史不会重演?

     长啸如风,“烽火”乾坤。合上《狼侠行动》,烽火啸声依旧,思绪无法不沉重。当今世界,已由二战时期多级变轨,美、英、日暗通款曲,德、法、朝漠然以对,“中国道路”已然荆棘丛生。尤其当下,开通微信、微博、QQ,亲美派论资便不期而至,对问题无限放大,对成就讳而不谈,利用舆论潜移默化的作用,引领国人无视巨大太阳的存在,而以放大镜去透视肉眼根本无法看到的黑子。同时,抹杀刘胡兰、黄继光等英雄形象,兜售西方堕落的消极文化,和平演变言论雪片般飞扬,竟有一些人大声叫嚣:中国就是落后!中国归美国管就先进了!这,与汪精卫之流何异?简直不可理喻!然而,躬身反思,为什么会有如此论调?为什么那么多杰出的中国人要加入他国国籍?为什么出国移民成为最优越人生的价值标准?因为——我们确实存在着诸多不足!正如轰动一时的一份论帖所说:一中国人,面对一日本人,无法系统阐释自己国家的文化。而对方,不仅能够准确评析中国文化的优劣,更能讲出日本文化的趋势,讲出个体能够作为的具体事项。这就是差异!这难道不应该引起我们的反思、反省和警醒吗?所以,不论抗战与否,落后就要挨打!这就是铁律!是每个中国人都不能忘却的责任!

    再抚《狼侠行动》,反思煤矿与自身,更是百感交集。近几年,受全国经济下行影响,煤价下跌,产大于销,库存居高不下,只能关、停部分矿井,采取裁员、挖潜、节支等措施,内强素质,外抗“严冬”,遭遇着煤企最困难时光。此时,任何举措,首先该强的是人性、人品和人心,人性真善美,人品贵清俊,人心定乾坤,打赢抗击“严冬”的新抗战,岂不易如反掌?作为文人,更应奋笔疾书,弘扬主旋律,传递正能量,燃烧生命与事业的烽火,为新的抗战摇旗呐喊,为生命质量的升华而上下求索。恰逢铜川矿业公司(矿务局)60周年大庆,杨智华用心血换来的成果,长啸煤业“抗战”的“烽火”,表达着最迫切的心愿:以抗战烽火为由,燃烧个体,助燃煤业,助推中国!

     缘于此,再看杨智华写作目的与意义,不仅是烽火回忆与缅怀,更是时代的呐喊、呼唤与警示。他在呐喊:战胜自我,光辉人性,举好人格操守的烽火;他在呼唤:与其在疯狂攫物中华丽撞墙,不如在尽职尽责中步步精心,举好优雅前进的烽火;他在警示:“昔时人已没,今日水犹寒”,举好纷繁浮华中淡泊宁静的烽火!他以煤矿作家的情怀,郑重而言:一国一企一家一人,“抗战”烽火燃烧不息!正如习大大所说:未来,是一群正直、正念、正能量人的天下。真正的危机,不是金融危机,而是道德与信仰的危机。谁的福报越多,谁的能量越大。与智者为伍,与善良者同行,心怀苍生,大爱无疆。

    所以,看《狼侠行动》,待万民行动;听烽火长啸,啸境界人生!
    本网特约记者:陕西煤化铜川矿业东坡煤矿 王金芝      编 辑:肖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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