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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萌:作家刘震云印象(之二)

煤炭资讯网 2021/2/17 8:17:21   散文
改革开放以来市场经济的发展,带来了从物质生活到精神生活的全面深刻的变革。这一时期的知识分子处于一种类似“围城”似的境地之中,既艳羡物欲横流的生活,又抛不下对精神世界的追求,在生活中奋斗挣扎淹没于世俗中,他们放弃了责任感与忧患意识,无望的融入民间,成为世俗小市民。 
《一地鸡毛》是刘震云的一部中篇小说。被称为新写实主义的代表作,是一部琐碎人生的范本,一部关系学的教科书。小说主要描写了主人公小林在单位和家庭的种种遭遇和心灵轨迹的演变。从菜篮子、妻子、孩子、豆腐、保姆、单位中的恩恩怨怨和是是非非里,反映了大多数中国人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日常生活和生存状态。它真实而生动地反映了大多数中国人生活的主旋律,深刻反映了内链变更改革开放的新形势给人们内心和外在的变化。2000年《一地鸡毛》被《中华读书报》评为“二十世纪世界百部文学经典”之一。 
写《一地鸡毛》时作者才20多岁,纯粹一个毛头小伙,所以作者把看到的都记录下来,从人的身体出发忠实记录人的日常生活。刘震云的写作是在批评和非难声中成长起来的,写《一地鸡毛》时不少老前辈教导作者说,“小说要有故事、有情节,怎么能这样写。” 
文学界同行有评论说,刘震云的小说《一地鸡毛》,以人生切片的形式,从几个层面展示了主人公小林困顿、琐碎的生活场景,再现了当代社会底层人灰色的原生态生活样貌。刘震云有意让《一地鸡毛》里的小林担当这种困境中的符号。他惯用琐碎的日常生活描写了一个曾经怀着儒家“修身、齐家、平天下”立人思想的人沉浸在威权话语下的弱势地位中。 
《一地鸡毛》中结尾就心酸许多,老师去世了,小林难受了一天,但坐上班车,却又想到了家里的大白菜。“死了的已经死了,活着的还是先考虑大白菜的好”,讽刺意味颇大。 
作家对人生存困境主题的揭示主要是通过两个意象来实现的:“馊豆腐”和“一地鸡毛”。小说开篇就是“小林家一斤豆腐变馊了”,豆腐是日常不起眼又离不开的生活食品,而作者让它变坏,就拉开了整篇鄙俗、黯淡、让人喘不过气的烦琐序幕。 
另一个意象“一地鸡毛”,更加给人丑陋、卑琐的厌恶感。小说以“一地鸡毛”为标题,却未在它上面大写特写,直到篇末作品才出现“一地鸡毛”这个意象,“半夜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睡觉,上边盖着一堆鸡毛,下边铺着许多人掉下的皮屑,柔软舒服,度年如日。” 
    作者:陕煤地质一三一公司 马萌      编 辑:沙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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