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兴仓:行走在高原之上 | |||
| 煤炭资讯网 | 2013-2-18 15:46:57 散文荟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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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关中出发,沿着包茂高速北上,不经意间车已驶离了八百里秦川,行驶在了蜿蜒崎岖的高原之上。
冬日的高原没有了春夏的蔚然,萧索的寒风吹拂着万物的身灵,崎岖的沟壑犹如岁月老人脸上的皱纹,据历史记载,几万年前,黄土高原也曾是山林茂密的葱郁之地,可是而今举目远望只有低矮的树木,凄凄的荒草。这块土地却也孕育了华夏几千年的文明,皇帝和蚩尤的大战并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但史书中依然记载着点点滴滴,后人们依然不忘自己是炎黄的子孙!战争一次次的洗劫这片母地,刀光剑影,战马奔腾,华夏文明与夷狄文化在这里发生碰撞,四溅的火花并没有将中华的文明带入异途。在战马的嘶鸣声中,在战鼓的震裂声中,游牧文明与农耕文明在一起交融,马背上的子孙与耕地上的子孙通起了婚姻,中华文明义无反顾的融合到了一起。 一排排靠山房屋中的一缕缕炊烟使高原有了些许的生机,房屋前的那一条条河流却叫不上名字,也许那就是路遥先生所描述的哭咽河,或是东拉河,亦或是其他的河,不可知晓,难以知晓!这片土地养育了多少人,孙少安在这里成为了农民创业者,孙少平背上包坚决的走出了这篇土地,究竟他们谁才是对的?也许他们都是对的,他们从没有忘记自己的理想,少安的理想就是坚守这片土地,让父辈们能够生活的更体面,少平渴望外面的世界,寻找属于自己的生存空间。不管是在这片土地上他们遇到过什么样的挫折,他们始终保留着自己的梦。 一个个山头,只有几株荒草在风中起舞,戴着“羊肚帕帕”、驱散着羊群、唱着信天游的牧民人哪里去了?高原人终也难能逃离现实的宿命,城市的轰鸣吞噬了乡村的音霭!高原之上尚有几人还能够吼出民歌风韵来?民歌民俗真的失去了生存的土地吗?高原无奈,只能在大风中怒嚎,撕裂的“肉体”飞向了四面八方,城市被一次次的弥漫了! 沟谷中流水早已冻结,一条条“白练”穿越着千沟万壑,看不见尽头,“山舞银蛇”的景象近在眼前,也许这就是冰河世纪残留的那一丝丝痕迹吧!几万万年前的这里或许还是一片大海吧,冬日的冰川不会消融,还未有人类的影迹,几万万年过去了,昔日的大海变成了今日的高原,人类的足迹早已遍布高原的每一个角落。听人言道:如今我们行走的脚下也许就是一片片的煤层。翻过了一座又一座的大山,入眼的只是千沟万壑的高原景象,冬日的荒草,寒风萧瑟瑟,孤坟一冢冢,岁月的轮回,沧海桑田的巨变,想象不了昔日的景貌,黄土地上残留的岁月之痕却告示了先辈们的艰辛,高原给了人以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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