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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爱军:黄鹤楼游记

煤炭资讯网 2013-5-21 22:38:00    散文荟萃
      2012年的秋季,我利用单位休年休假的机会,去了一趟武汉,登上了素有“天下江山第一楼”之称的黄鹤楼。走进蛇山,帘开群苍,抬头仰望巍峨耸立的黄鹤楼!亲身目睹了黄鹤楼的雄伟壮观。

      去了好几次湖北武汉,一直惦记去登黄鹤楼,去品味那古老而悠然的韵律,去观看长江和古楼之间飘荡的历史泪痕,谈起要游黄鹤楼,朋友居然说黄鹤楼没看头,当不得去东湖玩,我感到奇怪,外面的人对它梦横牵绕,武汉人怎么对黄鹤楼这么淡溥?我鄙夷地哼了一声无语,朋友只得用车送我至楼前,然后抛下我管自扬长而去。我抬头看见那雄伟而静秘的黄鹤楼,心头不由涌上一阵肃穆的感觉。
   
      黄鹤楼楼分五层,金瓦丹柱,画栋雕梁,美轮美奂,心中陡添了一种神圣。心仪已久那沧桑的黄鹤楼,我伸出双臂抱住楼柱,久久地抚摸着她的沧桑、她的神奇和她的动人传说,关于黄鹤楼的由来,有个美丽的传说:古代武昌蛇山上有座酒楼,老板姓辛,此人很慷慨。某日有道士来饮酒,辛老班不收其酒钱。道士为感谢辛老板的千乘之饮,临别时,用橘子皮在墙壁上画了一只仙鹤。谁知此仙鹤在客人来饮酒时,会跳舞劝酒。从此酒店生意红火,辛老板也靠此发了财。十年后道士重来,歌笛一曲,只见白云朵朵空中来,仙鹤随之起舞,道士也骑鹤而走了。辛老板为纪念此事,在蛇山上兴工动土,建高楼一幢,取名黄鹤楼。
  
      这只是一个传说,没有人会去考证它的真假,但却为黄鹤楼增添了不少神话色彩。黄鹤楼高耸于武汉蛇山之上,历来就是文人墨客向往之地。崔颢、李白、白居易、贾岛、陆游、张居正等诗词大儒,都曾到此大发兴致。而其中最负甚名的,当推崔颢的七律《黄鹤楼》: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当然,今天的黄鹤楼已不再是当年崔李之人登临的黄鹤楼。历史上的黄鹤楼,屡毁屡建数十次,最后一次毁于清光绪年间。现在的黄鹤楼是八十年代,国家投巨资,集社会历量而建成的。
   
    走近黄鹤楼,整幢楼全是金黄色的,楼共高五层,层层飞檐,一层比一层壮观。“黄鹤楼”三字匾额嵌在它顶层檐下,非举头去伞仰望不得见,更象是整幢楼的眉目,激起了它的灵性与神韵。在底层檐下有块匾,上书“气吞云梦”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斜风细雨中,簇立沉思,此情此景,我的心中除了“惊叹”二字外,别无他想。黄鹤楼,如此地雄伟壮观,站在它面前,似乎它不光是“气吞云梦”,而且连我也感觉要被它吞噬掉了。仿佛早已是忘了自己的存在,相比之下,更能感受到的是它的伟大与自己的渺小。跨进一楼大厅,顿觉一阵迷幻而又浪漫的仙风扑面而来:只见巨型壁画《白云黄鹤图》,画面上方有一仙者,跨鹤乘风而起,口吹玉笛,神态潇洒,好似离去,又似归来。下方绘有清代形制的黄鹤楼,楼前人群浮动,有如送别,又似接风。
   
    据南朝梁萧子显撰写的《南齐书》记载:“黄鹤楼在黄鹄山上,仙人子安乘黄鹤过此。”到了唐朝永泰元年(公元765年)阎伯瑾写的《黄鹤楼记》中,他转述《图经》说:“费衣(音)登仙,尝驾黄鹤,返憩于此。”据《黄鹄山小志》转载的一则故事:唐代,吕洞宾在黄鹤楼前抓住一个姓李名机的孝子,招来黄鹤一只,双双跨鹤而去。 壁画中跨鹤仙者到底是谁?是王子安、费衣(音)还是吕洞宾?抑或是其他人?可做回答的是清朝朱士彦为仙枣亭题的楹联:“此间可谈风月,斯世岂有神仙。”跨鹤之仙只不过是人们一种美好的想象罢了。
   
    步入第二层大厅,映入眼帘的是大厅内正面壁上南北两端各有一幅壁画《黄鹤楼设宴》和《孙权筑城》,古朴雅拙的画面,裹挟着一股略带血腥味的风从1700多年前的历史深处吹来,风很大,黄鹤楼似乎在风中摇摇晃晃,在刀光剑影中若隐若现。这里南极潇湘,襟带八百里洞庭,北据襄樊,进窥关中和中原,逆长江西上,控扼天府之国的千里沃野,顺长江东下,威逼自古常为帝王之都的南京,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公元223年(吴黄武二年),魏蜀吴三国大战犹酣,在吴江夏长江汉水交汇处对面的黄鹄矶上(今武汉市武昌区),一座供军事了望用的戍楼突兀而起,这就是最初的黄鹤楼。从此,拉开了黄鹤楼作为战垒戍地的血与火的序幕。
   
    公元383年,前秦苻坚命大将慕容垂沿今湖北的一条河道向南进攻夏口,东晋的夏侯澄率军从夏口出发,迎击慕容垂,双方展开了一场殊死的血战,东晋军取得了胜利。
   
    《南史》记载:梁武帝的异母弟安成康王萧秀任郢州刺史,因为夏口常为战场,到处都是战死者的骸骨。萧秀便命人把暴露于野外的骸骨收集起来,共有好几百具之多,“于黄鹤楼下祭而埋之”。
   
    公元589年,陈朝的数万水军在都督周罗侯与郢州刺史荀法尚的率领下扼守夏口黄鹄矶,十万隋军在秦王杨俊的率领下久攻夏口不下,这时,在汉口与夏口的长江上,隋、陈双方对峙激战的兵力不下20万,战船云集,金鼓震天,飞矢如雨。可说是黄鹤楼有史以来最壮观的水战场面了。
   
    1911年10月11日,孙中山领导的民主革命,首先在黄鹤楼下的武昌城冲破了清王朝反动统治的堤防。
    俯瞰历史风云的黄鹤楼,目睹了无数次战争厮杀的血腥场面,目睹了大江浪涛淘尽许许多多的风云人物,更加显得斑驳而凝重。
   
    不知不觉来到了三楼,遥见一股略带忧郁的古风从黄鹤楼这部沧桑凝重的史诗中逸出:大型壁画《人文荟萃——风流千古》,描绘了历史上与黄鹤楼有关的著名人物,他们是杜牧、白居易、刘禹锡、王维、崔颢、李白、孟浩然、贾岛、顾况、宋之问、岳飞、陆游、范成大。他们是一批睿智而又坚韧的苦行者,他们注定要背负着传承文明、创造文明、开启世风的使命,他们在这里流连,惊诧于黄鹤楼的气势神韵,一些忧郁的诗句便开开落落于时光荏苒中、于流水脉脉中。
   
    崔颢的《黄鹤楼》绝唱千古:“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这是崔颢的一卷泪写的家书,他把千里迢迢舟车劳顿之苦、把忧国忧民之心溶入了烟波浩渺之江水,溶入了起起落落变化无际的悠悠白云。
   
    岳飞的《满江红.登黄鹤楼有感》:“遥望中原,荒烟外,许多城郭。想当年,花遮柳护,凤楼龙阁。万岁山前珠翠绕,蓬壶殿里笙歌作。到而今,铁骑满郊畿,风尘恶。兵安在?膏锋锷。民安在,填沟壑。叹江山如故,千村寥落。何日请缨提锐旅,一鞭直渡清河洛。却归来,再续汉阳游,骑黄鹤。”全篇透露着“还我河山”的悲壮心情,给歌咏黄鹤楼的文风植入了血性的肋骨,这股血性而忧郁的楚风吹过江汉这片土地,变得大气而执著。文章千古事,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成为陈迹,唯艺术之风长吹不息。
   
    四楼是接待厅,是诗文的擂台,厅内设有案台和文房四宝,可供游客即兴赋诗题词,泼墨作画。昔李白见颢诗而搁笔,看来名人自有名人的负累。我则不同,我不是名人,于是信手题了一首《登黄鹤楼》:“辽东才俊聚仙楼,恰似乘鹤入云霄。俯瞰楚天汉水阔,车船如蚁过虹桥。”
   
     终于登上最高层了,一股清风自万里长江掠空而来,顿时感到神爽气清。凭栏远眺,楚天空阔,白云飘浮,似仙似梦;龟山遥对,珞珈、胭脂、洪山诸峰簇拥而来;山色苍茫,云雾浮动,江水拍岸,迸发巨响。长江大桥与汉水大桥如长虹卧波,江上船舰如织,岸上高楼林立,车流不息,武汉这座有着悠久历史和优良革命传统的文化名城优美地展现在黄鹤楼前。
   
    神仙也好,诗文也罢,都得益于黄鹤楼无与伦比的神韵和得天独厚的位置。汉宫晋苑,都付浪涛流水,宋碣唐碑,倏成灰烬,而黄鹤楼则犹如一位婷婷玉立的新妆楚女,临风而立,以一种掩饰不住的魅力牵引着我的目光,牵引着我的灵魂。
   
    我没有去细研那几至完美的花草树木,径直大步走进黄鹤楼,首先登上五楼,挤开众多的游人,极目望去,但见高层建筑林立,城市街道象一条又一条青色的细线,把城市织得如布样紧凑,“长江呢?”我连忙换了个方向,那青色的武珞路上密如搬家的蚂蚁的车辆来来往往,那排出的废气铺天盖地,使眼前如镀上一层青灰的油漆,没有风声,没有鸟鸣,但闻汽车的马达声,还有那负荷前行的车辆那无助的喘息声,“我的长江呢?”我连忙又换了个方向,那是长江?但见一条灰蓝的布锦似的东西自东向西延伸,经过我眼前时又被林立的建筑遮去了三分之一,显得遥远而渺小,那雄伟的长江大桥还是巍然地飞卧在长江上面,可那如虹飞渡的气势和伟岸的感觉被两岸的建筑和噪音剥夺贻尽,极目望去,没有汉口那龟山的翠绿,鹦鹉洲上徒留飘渺烟尘,气吞云梦消去,仅存噪耳鸣声,帘卷乾坤也只有游人指点,“朝宗江汉直趋海,天津地脉应流通。”滔滔东去的长江啊,此时望去尤如宁静的池塘,我的心往下沉去,不禁一阵嗟叹,刚来的兴致消失无踪,呜呼!高速发展的物质文明和城市建设,严重污染着千万年民族流传的文化文明。我兴味索然地走下黄鹤楼,走上宝铜鼎,那千年吉祥钟高悬于四根围约四米的框架之上,钟高约四米,据说重二十一吨,大钟外饰以纹路浮雕,书有“武昌首义,举国景从。”“南宋港市,岳飞抗金”等十幅字文,表面还写有大篇铭文“崛起”“永昌”之类云云,今人李西亭先生曾在辞旧迎新活动中有“三镇为迎新世纪,鹤楼之畔送钟声”的句子,这些使我心甚趋之,我推起撞钟杵,轻轻撞上钟身,但听“轰”的一声,沉浑悦耳的声音自钟底缓缓推出,徐徐飘向远方,声音良久渐小,第二下我又加了三分劲,那声音雄浑沉重,象春风拂面,似春雨润心,声音刚离我的衣襟,第三声尤如夏风急骤,龙腾虎跃般追来,第四声声宏鼓耳,似狂风卷起飘叶,第五声声如惊雷,似池塘波浪追逐,拱撞我的心扉......七声、八声、九声、十声,钟声宏伟,浑浊雄厚,一声追赶一声,惊醒沉睡的蛇山,透过厚重的云层,大概会要震荡整过天庭,我站在旁边任钟声抚摸我震撼我,感觉血脉奔湧,宠辱皆忘,沉醉于那钟声袅袅,如泣如诉,经久不绝。我恋恋不舍地告别,离开好久,仍觉余音缭绕......
   
    昔人已剩黄鹤去,此地空馀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到黄鹤楼的人不知道这首七律的很少,崔颢这位开元进士,其诗多染边塞风云,诗风慷慨豪迈,雄浑奔放,豪无拖泥带水的伤感情调,这首诗大抒吊古怀乡之情,格律优美,脍炙人口,江苏太仓王世懋称“崔郎中作[黄鹤楼]诗,意得象先,纵笔所到,遂擅千古之奇。”安徽桐城方东树评价更具体“...千古擅名之作。只是以文笔行之,一气转折。五六虽断写景,而气亦直下喷溢,收亦然。所以可贵。”昔人已去,楼阁已空,唯留白云飘去,那苍凉的感觉如置身楼内而悟之,放眼晴川,汉阳可望,鹦鹉洲上芳草翠绿,却显孤寂荒凉,夕阳薄暮,回乡之路虚无飘渺,独立船头,何处才是归路?饱经风霜的游子,把自已置身于一幅烟波瀚渺、日暮寒楼的山水画中,难怪青莲居士掷笔叹曰:“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
   
    我缓步走近搁笔亭,此亭于清光绪十年同楼而毁,于1981年重建,其亭钢筋混泥土结构,有12根古铜色粗柱,柱高三米,腰围1米,亭高5米,“搁笔亭”三字为诗人臧克家先生所题,此亭与浮雕崔颢题诗图对峙相应成趣,当代名家曹禺所书旧联“楼未起时原有鹤;笔从搁后更无诗。”置于亭柱上,我想这太白见崔诗气短无言未毕,他的几首也是流传脍炙人口的,象[鹦鹉洲]、[望黄鹤山]等,当然首先是崔颢的诗写得好,赢得太白的青睐和认可,拍手称云好诗,后人夸大为搁笔气短,以摘仙的才气和名头岂会气短?是心服,有太白这么一顶,于是使崔诗更具人气,有崔诗的人气于是黄鹤楼就天下闻名了。这是一种文化脉络,是一种文化的沉淀,那诗碑廊里,人类文化飘逸出的灵气弥漫其间,香山居士的“白花浪溅头陀寺,红叶林笼鹦鹉洲。”范成大的“谁将玉笛弄中秋,黄鹤归来识旧游。”陆放翁登斯楼也,那莽莽苍桑,概叹报国壮志豪情直指天霄:“十年不把武昌酒,此日栏边感慨深。舟楫纷纷南复北,山川莽莽古犹今。登临壮士兴怀地,忠义孤臣许国心。...”琴萧齐奏,诗路缤纷,这诗意词境,使我留连忘返,刚刚在楼上那失落的感觉被这才情洋溢的诗文所驱除得无影无踪了。
   
    在黄鹤楼赏诗阅景,不得不提成于1992年的“毛泽东词亭”,词亭位于诗碑廊北面、南楼左前方,是一座石基四柱方型仿古亭,座北朝南,约5米高,舒翼重檐,造型古典雅观,伍修权将军楷书“毛泽东词亭”苍劲飞毫,意飞楼阁,石碑上镌毛泽东主席手书《菩萨蛮 . 黄鹤楼》、《水调歌头 . 游泳》,正面:“茫茫九派流中国,沉沉一线穿南北。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黄鹤知何处?剩有游人去。把酒酹滔滔,心潮逐高。”记得读书时有同学称润芝34岁作此词时可能剩舟横流长江所作,我问为何,答曰:黄鹤楼距江百米有余,怎会有把酒酹滔滔之感?当时怪之谬误,现在悟之可能。纵观词意,感叹润芝心系苍生,情在中国,难怪他日后摔千万金戈铁马,改天换地,当了神洲的主席。另一首《游泳》,读过书的我辈中人,怕莫不知者甚少。黄鹤楼头,千年古韵,几经兴废,今天大放异彩,又有主席词亭增色,真是古今多少事,尽在神韵中。
   
    黄鹤楼诗词如珠玑无数,掌故写之书以难尽,“古今多少兴亡事,不尽洪波总向东。”[晚香园诗社江星1986年作《黄鹤归来舞碧空》]所言同感呀。黄鹤楼,武汉的骄傲,她沉淀的文化底蕴,足以反应一个民族的文化承传。
    
     一层、两层、三层……心中默念着崔颢的诗,疾步上黄鹤楼,其诗中的韵味也许只有此时此刻才能体会到。试想黄鹤已去,白云悠悠,人去楼空,江水自流……感觉有一股强大的气势笼罩着,令人产生一种虚无飘渺之感。管他是景被写到了文章里,还是文章里面也好,我只知道楚国风光已尽收眼底。“楚天极目”指的大概就是现在的场景吧。你看,滚滚长江,破三峡而出,携洞庭之水,在荆楚大地九曲回肠。迢迢汉水西来,在黄鹤楼前与长江汇合,使长江更加波澜壮阔。滔滔将水,生生不息,直向天边流去,看不到它奔赴的尽头,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与回味。烟雨浮渚的鹦鹉故洲,凝结着三国狂士祢衡的故事,在惊涛拍岸的大江东逝水中洗尽了古今愁。大桥如带,跨越汹涌的长江,连接着汉阳和武昌。这渺渺白烟起的地方,可是东湖吗?碧波如镜,一望无际,鹤舞白沙。迷蒙细雨中,已分不清哪是江岸,哪是湖水,哪是天边了。此情此景,极天上人间之仙境,不过如此也!而古人的神话、故事、诗句、传说,又把我引入了更高更远更深的意境中去。我突然感觉我仿佛置身于一个虚有的古代社会中……再看看楼下市面繁荣、街道宽阔、车水马龙的武汉三镇,则又把我飘渺的心抓回到现实中。脚下是雄伟壮丽的黄鹤楼,眼前是共长天一色的江水湖水,心中是亘古千年的史韵气息,呼吸着扑面而来夹带着湿气的空气,聆听着带有历史沉韵的钟声,忘了一切,尽情陶醉,黄鹤楼上,放飞我心!
   
    我怀着一颗追寻的心,走过了全国不少的地方,其实旅游本身就是一种文化,商友敬在他的《山情水韵》中指出:“真正的旅游是文化旅游”,余秋雨也将他的游记定名为《文化苦旅》,可见只智者的心总是相通的。此时此刻在黄鹤楼上,我不仅用我的肉眼看到了“楚天极目”、“席卷乾坤”、“气吞云梦”的眼前风光,更是用我的心眼,看到了一千多年来黄鹤楼带给我们的文化史韵。黄鹤楼,不仅仅是一幢耸于蛇山的雄伟壮观的高楼,更是荆楚大地的一种文化的象征。她凝结了千百年来荆楚大地的历史、文化、以及代代踌躇满志的文人墨客的心情故事。风雨里她倒下了许多次,但她每次都坚毅地站了起来,一次比一次挺拔,一次比一次壮丽,在浪花淘尽英雄的长江边,注视着这片古老大地的兴与衰、成与败。历史曾在这里留下过深深的烙印,才子佳人的诗篇又使黄鹤楼气韵十足。崔李等人的故事传说早已是随滚滚长江而东流去,只留下片言字语可令人去追寻回味。但有一点我可以相信,眼前的长江水、鹦鹉洲,千百年来,不管怎样,岁月不改、沧桑不改、记忆不改!
   
    或许我没有李太白大鹏展翅的眼光,也没有余秋雨雁过留痕般的妙笔,但我可以用我的心胸去感受他们带给我的一切,我能用我粗糙而笨拙的笔杆子记下自己的若有所思。或许将来的某一天,会有人不经意的记起,某年某月某日,一个叫书生的自游人,曾在一个阳光明媚的秋日登临黄鹤楼。
   
     凭栏许久,不舍得走。在黄鹤楼,我能深深的感到一种荆楚大地的文化气息。--下楼,游览了黄鹤楼有几许余兴未尽之意,可又不得不与这具有文化底蕴的名楼暂且说一声再见,依恋之中有些心语在涌动:“黄鹤楼,有机会我还会再来目睹你风彩的!”




作者单位:湖南楚湘建设工程公司党办


本网特约记者:唐爱军      编 辑: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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