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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 亮:那些年,我的那些老师们

煤炭资讯网 2017/4/20 15:41:11    散文荟萃
    在学生时代,我们会遇到许多老师,有的让你发自肺腑的由衷感谢,让你感激的原因不是他对你特别照顾,而是她的举止赢得了你的尊重,多年后明白了她的语重心长和恨铁不成钢;有的平庸的让你想不起她的模样和名字,还有的会让你一想起她就会咬牙切齿须发皆张,原因是她丑陋的言行,逾越做人操守的底线违背了道德上的良知。

     我就读的小学是一所矿办小学,老师基本上都是从矿上抽调来的,素质普遍不高,在我印象中,只有一位老师很能干,在我上学时就出类拔萃了,没几年,等老校长一退休,她便当上校长了。
 
    由于历史的原因,我们不能苛求所有的老师都能为人师表,做到“传道授业解惑”并举,我们不计较老师们的素质和能力,其实当时的我们要的很简单,就是那一点点的爱心,是“幼吾幼,吾之幼”的道德良知。
 
    我的第一位老师姓白,是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我觉得她像葫芦娃里的蛇精来到了我们中间。脸上整天冷若冰霜,本来很漂亮的一张脸,因不食人间烟火,却没了生气;脾气暴躁的像团火,见了同学们就燃了起来,我已想不起她的面目,只记得那杏核一样的眼睛,一发脾气就立了起来;在她她授课的时候,同学们一本正经的,腰板挺得笔直,两只小手向后背着,耳朵几乎要竖起来。在校园里,同学们见到她就像耗子见了猫一样,恨不得立刻找一个洞躲进去。
 
     那时候,我们很顽劣,在现在的孩子看来,玩得有些不可思议。经常有同学因打架而满脸鼻血,或是不小心被石头打破了头,甚至用烧过的煤渣在教室里乱扔,在没有老师在的时候,教室里会乱成一锅粥,交头接耳,下位乱串,纸飞机在教室里满天飞,因一条三八线,男女同学打闹不成样子。这个时候,白老师往往站在教室后门偷窥,这些将会做为惩罚我们的证据,情节轻微的,会被煽耳光,稍重些,便双腿放在桌上,头和上半身朝下,这叫“倒栽葱”,再恶劣些,便趴在讲桌上,用凳腿打屁股,寸方的凳腿打断了好几条,或是被塞进讲桌下面的洞里,用穿高跟鞋的脚使劲儿猛踹。有一个同学,胆子很小,看到别人挨打,就吓得心惊肉跳,自己也因被揍了一次,吓得退学了。就在打折了几条凳腿之后,白老师便另谋高就了,我们也就彻底从棍棒下解放了出来。
 
    接替白老师的是上了年纪的范老师,家就住在学校旁边的排房。范老师脾气很好,整天乐呵呵的,像一尊弥勒佛,她从来不打学生,也幸好她没白老师那样暴力,否则范老师家的玻璃肯定会经常被打碎的。范老师的授课能力不行,从那时起,她就给我们打牢了基础,我们班便排到了年级最后一名,这个成绩一直保留到小学毕业。
 
    对范老师最深的印象是有一次教乘法口诀,范老师没有任何技巧方法,只是让我们强记硬背,背会了就放到操场上去玩。我记得那一天,我在操场上整整玩了两节课,还有一半同学在教室里诵经般的背诵。
 
    有一位教体育的孙老师,在同学们中很有威信,给我的印象也很深刻。记得当时孙老师教跳绳,我却笨得跳不来学不会,孙老师在无奈之下,给了我一根牛皮跳绳,让我回家去练习,等跳绳磨断的时候,我的跳绳水平也上了个台阶,也因这点事,我感谢孙老师好多年。直到今日,孙老师见了我,依然能够叫出名字,我也热情地和孙老师打招呼,只是没有向她提起过这件事。
 
    在五年级的时候,老师们换了,教语文的是陈老师,教数学的是郭老师。郭老师是工人出身,文化素质不高,勉力代课,但郭老师为人和气,认真负责,经常在教室里判作业,如果有难题,她就在黑板上反复讲解,并会叫同学们试做一下。
 
    陈老师是班主任,她很平庸,我对她的印象却很深刻。她不仅素质差,更可鄙的是她的思想,根本不配为人师表,经常在班上辱骂学生,她不知道学生的自尊为何物,极尽羞辱性的语言攻击同学,使被批的同学在大伙面前抬不起头来,再配上那冷若冰霜的一张白脸,简直就没有一丝人性的兽物。
 
    我知道陈老师有一个和我们同龄的女儿,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这样教育她女儿。有一位同学因不堪这样的污辱,他的母亲便来找陈老师理论,闹得陈老师顔面扫地,这位同学也被迫转学了。
 
    陈老师是个高个子,同学们站在她面前显得非常弱小,在挨耳光的时候没有一点反抗力,有一个同学被陈老师追得像个陀螺似的,满教室的乱跑,场面滑稽的很。
 
    淘气的学生也会报复性地捉弄一下讨厌的陈老师,会在教室的门头上放上半桶水,一推门时,水便会瓢泼而下,或是在教室门口撒一些清洗锅炉才用的金沙,光得站不住人,或是在讲桌里放一只癞蛤蟆,吓她一跳,这些经常让陈老师狼狈不堪, 她就会变本加利地更加严厉地惩罚我们,不过这些小技俩不会用在其它的老师身上。
 
    上了初中以后,班主任是教数学的史如林老师,由于我是数学科代表,便和史老师走得近了些。史老师是科班毕业,教学能力向,责任心很强,也很有耐性,从来没有打骂同学的行为,遇到不懂的题,我们就到办公室去找史老师,她都很认真的进行讲解,直到听懂了为止。后来等到快升初二的时候,史老师调到了局三中,后来听说跟着丈夫去了北京,从调离我们学校以后,我们也就再也无缘得见。
 
    到了初二下半学期,我们被重新分了班,我从五班分到了八班,这个所谓的“重点班”是一班和二班淘汰下来没有培养前途关系户的子女都被分到了这个班,里面还补充些像我们这样稍微好一点的生源,来提高这个班的整体成绩。
 
    好在这个班也引起了校领导的足够重视,配备了一些非常好的老师,班主任是教数学的孟凌云老师,教物理的是白老师,教语文的是刘老师,教英语的是高老师,还有一位讲普通话的会化学老师,和一位教政治的老师,可惜我忘了他的姓名,说来惭愧,倒是老师却依然能叫出我的名字。
 
    孟老师和白老师都是师专毕业,年富力强,有上进心,其它的几位老师都有着丰富的教学经验,对每年的中考题都如数家珍,化学老师更是不用讲义就能授课,等到初三中考时,我们班竟不可思议地达线八位同学,其中还有几位同学走了定向代培学校。这简直是个奇迹,孟老师后来也因此被提拔为副校长。
 
    有一次,我带了一只小麻雀来上课,被孟老师发现了,结果可想而知,但我仍然是他比较器重的一个同学。我曾在他家吃过一顿饭,尽管吃的是简单的煮挂面,可是吃得特别香。孟老师带我到局一中参加数学竞赛,遗憾的是我没有取得什么名次,尽管如此老师还是带我们去了小饭店,吃了馅饼,这是我第一次下饭店。后来,孟老师在学弟们面前多次提到我,这是熟识的学弟告诉我的。
 
    还有一件事值得提一下。在物理课上,白老师提到一个需要用代数的方法解答的欧姆定律,老师把题抄在了黑板上,根本不指望有同学会做出来。当我把正确答案告诉白老师的时候,她很吃惊,通过验证,答案是正确的,白老师就让我在黑板上书写了计算过程。第二天,我就被白老师做为得意门生叫到了物理教研组,给三四位物理老师讲这个题的做法,我也因此小有些名气。直至上中专以后,我到别的学校看望同学,听当年的校友说起很早就认识我,原因就是她的老师经常在班里提起我。


作者:同煤同发东周窑煤业有限公司 张 亮      编 辑:肖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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