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压傲梅含枝笑 ----记神宁太西洗煤厂留守办员工张丽娜 | |||
| 煤炭资讯网 | 2017/7/6 16:26:46 人物展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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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丽娜,一个看似娇嫩的名字,却没有像一个娇嫩的女人那样享受着生活,她经历了一般女人没有承受的苦难,用一个柔弱的双肩给了脑瘫的儿子和病重的母亲一个依靠。她用娇小的身躯顽强地与命运抗争,对生活充满了信心。她就是神宁集团太西洗煤厂留守办员工张丽娜。
张丽娜技校毕业后分配到原大武口洗煤厂,成为了一名运转女工。2006年,她早产生下了儿子佳佳,孩子的降生给家中更增添了许多欢乐,一家人生活的其乐融融。但是佳佳四个月的时候,张丽娜发现他总是大哭不止,喝什么吐什么,抱到银川附属医院去检查,医生怀疑是脑瘫,建议去北京做全面检查,张丽娜不相信这个结果,抱着希望,张丽娜踏上了去往北京的火车,来到北京儿童医院,经过专家会诊后,结果出来了:孩子是脑瘫。
听到儿科专家的确诊,她如天塌地陷般整个人都傻了:“怎么会是这样,我的孩子才刚刚4个月呀,他还没有感知到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他今后要走的路还长着呢”,那一刻,她听不到丈夫的叹息声,看不到母亲绝望的痛哭,只是瘫软地坐在医院冰冷的凳子上,任由眼泪夺眶而出,儿子挣扎着爬进她的怀中,看着孩子惊恐的眼神、可爱的脸庞,她擦干泪水坚定的告诉自己:绝不放弃孩子的治疗。从此,张丽娜便带着佳佳开始了漫长的求医路。
那一年,每天天没亮,她就抱着儿子挤公交、赶地铁,奔波于北京各大医院之间,万家灯火时,又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租住的地下室。经过北京儿童医院、北大附属医院、北京同仁医院、清华大学附属医院、中国康复研究中心等医院专家的诊治,结果只有一个:赶紧做康复治疗,进行早期干预,兴许还有一线希望。听到这个消息,张丽娜憔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于是,她和母亲在清华大学附属医院附近租下一间13平米的地下室,每天抱着儿子往返4趟去医院做康复治疗。医生每次给孩子做肌腱拉伸康复训练时,几个小时的训练,常常是大人、孩子一起从头哭到尾。就这样,在北京治疗了一年多,花费十几万,孩子的病情虽然有了进展,但是高昂的医疗费,实在是让这工薪阶层的家庭承担不起了,医生建议可以自己学习康复手法,出院后继续给孩子做康复训练。从结束北京的治疗回到家中,张丽娜没有一天间断过儿子的康复训练,每天6个小时的按摩、掰腿、活动肌肉,累的她就像散了架一般酸软无力,但是只要看见儿子那童贞的笑容,她觉得再苦、再累也值得。
就在佳佳2岁多的一天,突然对着正在给他按摩的张丽娜叫了一声“妈妈”,虽然声音不是很清楚,但是在张丽娜听来却似擂鼓一样,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紧接着佳佳的又一声“妈妈”,让张丽娜激动地抱着儿子失声痛哭起来,这让张丽娜看到了希望,也更坚定了张丽娜为佳佳治病的信心。之后,听着儿子能用稚嫩的嗓音欢快地一遍遍喊着:“爸爸、妈妈”,她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母亲。
可是造化弄人,就在儿子一天天好起来,一家人对生活充满希望的时候,不幸又一次降临了。
2010年底,张丽娜的母亲因身体极度不适住进医院,经确诊是肾衰也就是常说的尿毒症。这犹如晴天霹雳,全家人都愣住了,母亲的肾病对于这个多年来为孩子求医治病而经济拮据的家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张丽娜泪流满面的跪下恳求医生:不要把结果告诉母亲,花再多的钱,我们都要治。隔着玻璃,她心疼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母亲浑身插满了管子,张丽娜抑制不住地痛哭了起来。三年来,张丽娜为母亲治疗花费20余万元,每月的透析费用就得3000元,还有药费、治疗费,沉重的经济压力使一家人的生活变得捉襟见肘,为此张丽娜卖掉了自己和父母即将为弟弟结婚准备的两处房产,一家七口人挤在丈夫单位照顾为其分配的经适房中。
2012年,张丽娜又带着儿子到郑州医院做了腰部高选择性脊神经后跟切断术和颈部双侧颈动脉鞘部分剥离手术,手术很顺利,慢慢的,儿子可以坐了,可以推着助行器站起来了。听着儿子和母亲坐在一起唱着“拉大锯、扯大锯,姥姥门口唱大戏……”的儿歌时,张丽娜幸福地又笑了。“如今儿子已经9岁了,以后的治疗要看他恢复的情况才能做决定,我现在就希望佳佳能像正常孩子一样上学,孩子特别的聪明,但是由于跟外界没有交流,他有点孤僻,胆小,不敢跟外人接触,不过我相信,佳佳会越来越好的。”看着怀中的儿子,张丽娜满怀信心地说。
坚强的女人会哭,但绝不会服输。面对生活的艰辛,张丽娜没有怨天忧人,没有抱怨自己所遭受的不幸和痛苦。每一次谈起家庭,张丽娜都说:“我是一个女儿,更是一个母亲,儿子需要精心照顾,母亲更需要细心呵护,我不能被困难压倒,只有迎难而上,不管怎么样,饭总要吃,日子要过,能笑就不哭,高兴是一天,痛苦也是一天,与其痛苦熬着,不如高高兴兴过好每一天。”
坚强能让人在黑暗中看清前方的光亮,坚强能让人在荒漠中寻到清源,坚强是振作的呼唤,9年来,在张丽娜清秀的脸庞上始终流露出坚强的笑容。多年的磨难没有改变她积极乐观向上的生活态度,在张丽娜的心里有一个信念:即使风雪再大,都要像腊梅花一样,兀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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