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富强:姥 爷 | |||
| 煤炭资讯网 | 2018/4/3 10:25:44 散文荟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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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时节,细雨纷纷,大伙难免都会怀念仙逝的亲人。一个头戴“火车头帽”、身材高大的老人,肩挑货箱,翻山越岭,走村串镇,是我对已故多年姥爷的“印象速写”。 我妈从小很苦,三岁时姥姥就过世了,是姥爷走家串户,独自把我妈带大的,性格变得十分要强。据说,姥爷家祖辈靠经商传世,没有做过大生意,却传承着“小本买卖养家糊口”的营生。如今并不太差钱,我妈七十多岁了,过日子很精打细算,但时常会将一些自家菜园的时令蔬菜拿到市场去买,让我从中看到了姥爷的“遗风”。 改革开放初期,面对黄土,靠天吃饭,农村家家生活都很拮据。当时,我爸在煤矿上班,我妈和我们生活在山村。姥爷最疼爱我们。时常贩卖一些芝麻糖、棍棍糖,自己炒大米花、小米花,做成米花球、米花饼等零食,装满沉甸甸的货箱,起早摸黑,奔波在附近村镇的庙会上,给我们家贴补些生活费。我知道,姥爷总会早出晚归、风雨无阻,独自奔波崎岖的山路上,有时候还为我们带一些稀罕的零食。最让我们姐弟仨期盼的是过年。每到大年初二,姥爷给我们的压岁钱不断增多,从一元到五元,五元又到十元,总是伙伴中最多的。身体瘦弱的我们,总把姥爷的关爱当作一种成长“奢望”。 我的姥爷是货郎。他的一辈子双肩挑重担,小生意赚钱,让生活充满希望,临终还为我们留下了魂牵梦绕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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