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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子散文:五月,槐花一样的女人
江苏省连云港市灌南县李集中心小学 ◎石子
五月,空气中弥漫着槐花香味,甜甜的、爽爽的,融合在这初夏的气息,融合在这生生息息思念里,它像一支悠扬的萨克斯,缠绵地萦绕在房间里、窗帘上、文字间,久久地回忆着、诠释着……
窗外,是一片待割的麦子,风里飘逸着甜蜜,花儿静静地落满枝头,蜜蜂在忙碌着,槐花在风里摇曳着悠然。五月,小雨已然飘落许久,空气中充溢着清新和成熟,五月的天空,竟如此地鲜活着。抬头看来,天却格外的热了。
五月,朝气逢勃,火热般的走来了,槐花开了, 伸手揽一把入怀,轻放鼻尖,一串串的香味沁漫寂寥的心田。
五月,槐花一样的女人,你还会手提篮儿,去采摘槐花吗?一个多么好听的名字:香草,我们小一辈的都甜甜叫一声香草婶的女人。
一个比苦菜花还苦的女人,一个人孤苦零仃地生活,在五月槐花开的时候,她总是采撷一些蒸着晒成干,包成饼添补日渐稀少的口粮,每每如此,她都要送些给我们这些小孩,在她的身后都会挂着一串甜甜的童真,让人充满暇想,泯泯之中,感觉那就是种爱了,一种难以割舍的情义,于是,心中便有了对五月的她一种期盼,期待着五月早点到来,期待着她的槐花饼,竟也成了一种享受了,从此,我就喜欢上五月,喜欢槐花绽放的季节,喜欢槐花的香气,槐花一样的女人——香草婶。
每到槐花飘香的时节,总是喜欢在上班的路上,慢慢掂起脚尖,摘一串紫白色的槐花,然后放在窗前的花瓶里,用清水让它继续绽放,因为那样嗅的到淡淡的香气,从清晨到日暮。
而今,她已经去世两年多了,但我一直保持着这种习惯,怀念着槐花一样的女人,她的情怀,她的笑貌,那喋喋不休的话语。
多少年了,有些冲淡了记忆。可在槐花漫天飘溢着香味的时候,关于你,槐花一样的女人,仿佛又会回到原来记忆里,而且一直根深缔固地深埋在我的精神里,就象那些一经喜欢故事就再也无法从记忆里抹去一样的,久久地保存着,并随着五月的槐花香味一样,随风漂流得很远,很远……
五月,烟雨朦胧的日子,那棵槐花飘香大树下,我恍然看到一位老人在槐树采撷槐花了。
香草婶,在五月里,真的来了吗?
五月槐花飘香的日子,想着槐花一样的女人。
……
(写于二〇〇七年五月八日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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