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丹丹:女人与衣服 | |||
| 煤炭资讯网 | 2008-7-28 9:16:56 散文荟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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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矿铁运处国际焦化运输部 王丹丹 要好的女朋友给我打来电话，话筒里伴着她嗷嗷待哺女儿的哭声向我提出一个要求-----周末陪她买衣服。女人嘛，到了我们这个年龄，不再是姑娘，也算不上妇女，况且她刚休完产假，马上要准备上班了，身材比以前也不可遏止的胖了不少，总说“女人的衣橱里永远少一件衣服”，而我这朋友可以不夸张地说：衣橱里没有一件合适的衣服。难怪她宁愿置爱女痛哭流涕于不顾也要杀向商场。 由于时间紧、任务重，我们选择了就近的商业街。逛来逛去、挑挑拣拣、选料试穿一番之后，也没有哪一件合适。 渐渐的事态发生了变化。作为我这个陪逛者觉得自己是否太迟钝，没有捕捉到朋友稍纵即逝的购买欲，及时地、强烈地、耐心地促成一次完美交易，反正是有点无能，心有不安。被陪的呢，觉得把孩子扔给父母，好不容易抽出点时间，信誓旦旦要改头换面，腰缠千贯，邀上挚友，杀气腾腾而来，结果却出师不利，一无所获，毫无成就感。 心里着急、额头出汗，可以说是身心疲惫。索性我们选择了一家路边冷饮店，要了份冷饮坐了下来，一边喝着一边看着对方，局势渐渐严峻了，事情明摆着了：两个心有不甘、灰头土脸的无助女人，在热闹繁华、人来人往的街头，已经成了“想让我走，门儿都没有”的自愿被拘留者。这街道仿佛也成了围城：外面的人拼了命的想进来，寻求自己的美丽心愿，里面的人死乞白赖的想出去，只要让他们手里提上一个或者两个大袋子就行。休息片刻，我们俩打起精神，面目狰狞的将方才走过的门面再一次的进行地毯式搜寻，收银台前的小姐用少有的眼光打量着我们，她们心里大概在猜想：哪有这么快就“再次光临”的“上帝”啊！ 但是，还是没有买成。原因就处在“尺寸”上。 一件玉石色的翻领洋装，图案像极了岩石的裂纹与层次，质地却是软软的，玉像化了似的，盈盈泻下，真是应了这春的气息。如果搭配一双精致的高跟鞋，绝对完美！朋友的眼神中也流露出少有的亮光，我抓紧时机赶紧鼓动她：试一试、试一试。这是收银小姐走过来，，用职业的眼光看着我们说：你不用试了，这款衣服没用大号。热情瞬间被熄灭，懊丧随之蔓延。这么会这样！其实我们屡战屡败的很大因素，或者说是决定性因素就在于此---“尺寸”。为此，朋友曾咬牙切齿的信誓旦旦：只要款式凑合，甭管价钱多少我都要。可如今，唉！有钱让你花不出去啊！ 于是话题发生了根本性的转移。她说，平时在家还好，对衣着可以忽略不计，最难的就是不知道上班该穿什么。不讲究吧，人显得没有精神，自己的心情都会变坏；坚持讲究吧，一百三、四十斤的“吨位”，看看镜子里那一周遭的“救生圈”，经常会动摇，觉得没有必要，白白累了自己；太随便吧，遇到领导或者参加个会议觉得没有面子；穿职业装吧，二十七、八的年龄，又显得太拘谨，压得喘不过气来；穿运动装、中性点吧，没有女人味；想穿得有女人味吧，这体型又太不争气，而且还容易惹麻烦。说来说去，关键还是那句话：做人难、做女人难、要做一个精致的养眼美女更是难上加难。 听了朋友的话，我的心头也有些莫名的难受，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最后我俩每人买了一个呼拉圈抱回家里，等待造就出魔鬼身材后再重出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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