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福昌（右）在井下指导安全生产工作

　　2010年，山东兖矿集团总工程师黄福昌奔波在贵州省的几座煤矿之间，忙于研究复杂的井下生产环境。一天从早忙到晚的工作状态，持续了几个月。有几天，他常觉得身体不舒服，特别是胸部，又闷又疼。“可能是劳累过度吧。”黄福昌心里想。身边的同事也觉察到了他明显的变化，十几天内瘦了一圈儿，大家都劝他去医院检查一下。他却笑着说：“没事，可能是上了年纪体能衰退吧。”50岁了，他也怀疑身体有恙，但怕耽误工作，回到山东便将体检的事一推再推。直到有一天上井时晕倒，他才被“逼”进医院，一检查竟然发现胸部已积水2000多毫升，被确诊为肺癌。医生根据临床经验断定，病情到了这种程度，起码拖了3个月。

　　黄福昌知道这病要命，但在病榻上还惦记着工作，高烧稍退，他用吸管吮吸了一口清水，对陪护他的兖矿集团副总工程师崔洪义说：“这里有医生呢，单位有那么多课题急需研究，你赶紧回去吧。”为了在治病的同时工作，他摆出一大堆道理去说服医生。“让我适量工作就是一种辅助治疗，对治病有好处。”黄福昌这样对医务人员说。

　　在黄福昌再三恳求下，他患病的消息几个月里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他担心的是，自己有病会给大家带来麻烦。 

　　科技攻关，“拼命三郎”一路艰难跋涉

　　黄福昌是恢复高考后第一批大学生。1982年1月，他带着优秀成绩和远大抱负走出山东矿业学院大门，来到我国第一座设计年产300万吨的煤矿——兴隆庄矿。那时，该矿正在酝酿一场变革：综采设备国产化。火热的氛围坚定了黄福昌的从业信念，他干什么精什么，成长非常快。几年后，黄福昌就被选优推荐到计划科副科长的岗位上，但他没有留恋别人羡慕的安逸，一再要求返回采区当主管工程师。1985年，他全程参与的3.5米煤层综采成套设备攻关项目通过国家鉴定。

　　但是，在技术进步的浪潮中，综采设备国产化的成果并没有让黄福昌高兴几天。在攻坚团队里，他和大伙儿的心情一样，为设备与国外设备的差距而焦急。当时，他们研制的国产综采设备月产煤6万多吨、员工效率26吨/工，而美国的综采设备月产煤11万吨、员工效率157吨/工。

　　为了提高国产装备产能，兖矿集团于1991年8月3日启动综采放顶煤试验。易燃厚煤层放顶煤一次采全高，当时是技术禁区，国外也无成功先例，已担任矿副总工程师的黄福昌被推到攻坚第一线。

　　在采煤面上，精瘦的黄福昌被称为“拼命三郎”，最紧张的时候，他一个月连续下井20天，一年下来，竟然比正常出勤的矿工还多上了80个班。“几乎每天都与不可预见的难题打交道。仅仅设备联合运转开起来就用了180天。加班加点是家常便饭。”攻坚的艰辛已深深刻在黄福昌的记忆里。

　　这场攻坚战用了整整9年。2000年，山东省科技厅验收，鉴定兖矿集团综采放顶煤总体技术达到国际领先水平。这场攻坚战引发了煤炭开采技术的一场革命，确立了综采放顶煤技术在全国煤矿的“主打”地位。这一年，黄福昌受命带着调研小组迈出了“走出去”的步伐。

　　几经碰撞，最终选定澳大利亚。2000年12月，兖矿集团与澳大利亚联邦科学院签署综采放顶煤开采技术在澳大利亚应用的预可行性研究的合作项目协议。但这仅仅是一纸希望。澳大利亚方面要求中国的综放装备必须由“手动挡”提升到“自动挡”。于是，一场以高度自动化为目标的攻坚战展开了。

　　如果说，兖矿集团的综放技术攻坚引发了行业回采技术革命的话，那么综放装备自动化便是应对国际化挑战的跨洋角逐。这场攻坚战得到政府的大力支持，山东省专门设立“综放技术泰山学者”，授命黄福昌为技术领军人。黄福昌亲率由70多名科研骨干组成的放顶煤技术创新团队，一路攻坚，战绩斐然，先后获8个国家级攻关成果和21项省部级以上奖励。

　　在澳大利亚考察时，黄福昌发现防灭火是该地煤矿的软肋。于是，他加大煤层火灾隐患识别及控制新技术的攻关力度，建成全国最大的装煤15吨的煤炭自然发火系统，开展煤自燃基因及预报基础研究。从理论到实践，再从实践升华为理论，使合理通风及安全配套技术、煤炭自燃特性早期预报及治理技术、综放开采大面积采空区有害气体控制技术水平得到提高，达到国际领先水平。

　　“实施国家级技术创新项目、研创世界前沿先进技术，每个课题都要举全集团之力，队伍是关键。”黄福昌说。他称自己60%以上的精力是为攻坚团队服务的。他创建起一支以一线技术骨干、专业技术人才、课题研发团队为主体的创新队伍，先后建成国家工程研究中心、国家级企业技术中心和国家重点实验室等高层次的技术创新平台，设置30个专业技术研究所和24个创新团队。博士后科研工作站先后招收15名博士后进站工作，像西安科技大学的博士文虎、马砺这样的拔尖人才已经培养了9名。

　　技术创新赢得进军澳大利亚的通行证。兖矿集团首选南田矿为突破口，该矿煤层频频自然发火，50年内九易其主，被几个发达采煤国家判了“死刑”。2004年10月，兖矿集团投资16097万澳元收购南田矿，更名为澳思达煤矿。仅仅几年，就凭借创新技术让该矿起死回生。澳大利亚高度评价兖州煤业带来的最好的采煤技术，创办出安全最好的矿井。

　　之后，澳大利亚一路绿灯，让兖矿集团收购了菲利克斯资源公司、艾诗顿煤矿、铝土矿资源公司、西澳洲普力马煤矿公司和西农木炭公司等。40年前，一个曾参与向中国输出100套综采设备的国家，最终却因技术问题输给曾经使用他们装备的学生，兖矿人让中国又一次在世界煤炭舞台上挺起自己的脊梁。

　　解决问题，讲究第一时间、第一手资料、第一现场

　　黄福昌根据自己的亲历，将总工程师的职责浓缩成四个字：解决问题。久而久之，大家对“有问题找黄总”的说法已经习以为常。

　　这些年，随着矿井开采的不断延深，冲击地压、矿震、水患、高温地热等灾害接踵而至。每逢出现新的挑战，黄福昌总是“第一时间”与灾害直接接触，将个人安危置之度外。

　　2001年春季的一天，东滩矿一条巷道施工时突然遭遇不明动压，煤壁喷出，底板隆起。当班人员惊慌失措，赶紧停产汇报。黄福昌听到汇报后分析可能是冲击地压出现了。黄福昌早就把它和矿震列为煤矿第六大灾害，理论上相识，但在实践中尚未曾见面。现场的观察、分析、检测，印证了黄福昌的判断。他意识到突发非孤立，这是矿区开始进入冲击地压期的信号。

　　科技攻关在第一声动压轰鸣中启动。黄福昌发动集团技术团队献计献策，集思广益；面向全国请专家会诊，推广研发各种方式方法。提早下手，大兵团作战，引进防冲、卸压钻机和微震监测系统等先进装备，实施钻屑法、电磁辐射监测法、综合指数法等十几种防治措施，打赢了防治冲击地压的主动仗。

　　黄福昌任兖矿集团总工程师以来，讲得最多的就是要破除固化的思维方式，致力创新和实践。他说，煤矿技术创新没有一劳永逸，合格的工程师必须保持一种常态，始终紧盯全球采矿业前沿技术，始终抓住变化的情况，及时提出新的技术路线，并在实践中验证其效果。赵楼矿是兖矿集团第一次开发的深度超过1000米的矿井，生产中遭遇涌水大的难题，该矿总工程师阮国强实地勘察提出一个增加采区泄水巷的方案。这在兖矿集团还是第一次，方案是否可行？黄福昌和阮国强一道带着设计草图下井，泡在冰冷的水中分析，下到采掘工作面听取员工的建议，很快确定了增设采煤面排水系统的方案，成功解除了涌水的威胁。

　　在人们眼中，黄福昌的办公地点永远在第一线。他常说，安全生产问题多、困难大是中国煤矿的基本特征。有问题不可怕，怕的是推诿扯皮，让员工去扛，用血的代价交“学费”。遇到问题怎么办？黄福昌总是亲力亲为。

　　一次，外地有个矿瓦斯突出，当黄福昌赶到时，巷道深处突然又传出一阵瓦斯突出的轰鸣声。“黄总工程师，下面危险，你在调度室指挥吧。”矿方领导对他说。 “不到现场，谈何指挥？救护队员能下，我就必须下。” 黄福昌坚定地说。由于掌握了第一手资料，他不仅迅速驯服一害，还指导了整个矿区的瓦斯治理和综合利用工作，使该矿成为高瓦斯矿井安全生产的学习样板。

　　1998年3月11日深夜，某矿急报，综采放顶煤工作面停采后出现自燃。火情就是命令，黄福昌边穿衣服边电话召集专家组成员，第一时间赶赴现场。由于火区隐蔽，注水、注浆、注氮等常规灭火办法都不能奏效。黄福昌判断灾情有迅速扩大的危险。他不顾别人劝说，连续3个昼夜盯在现场，与团队研究出对策，运用综合方法扑灭了火，并制定出复杂停采区根除火患的预防措施。

　　黄福昌常说，总工程师是工作很忙、权力很小、责任很大的“三很干部”。只有不浮躁、多良知、有原则才能干得好。多少年来，他一以贯之坚守自己的风格，始终紧盯一条：绝不容许任何技术问题从他这个关卡混过去。

　　一次，某矿汇报安全技措改造工程，一组数据没搞清楚。黄福昌责令返工核准全部数据。申报人认为就因几个数据就把方案打回去，有点小题大做。黄福昌提高嗓门说：“每一组数据都涉及矿工劳动尊严和生命安全，半点不能马虎！”每年都有不少科技项目在董事长、总经理审批前就被黄福昌“拿下”。久而久之，无论是基层单位还是决策层，每逢听黄福昌论证讲话，都会既紧张又期待，原因很简单：他的论证从不讲情面，而又详实科学。

　　恪守信念，为矿山发展殚精竭虑

　　在安全生产方面，黄福昌经常用对比的方法鼓励大家树立信心。他说，美国煤矿的百万吨死亡率由1960年的0.95降到0.03，用了48年时间，兖矿集团实现这个目标用了10年。兖矿集团在井下条件复杂的情况下，已连续安全生产5周年、安全产煤2亿吨，与美国最大的皮博迪能源集团水平相当。

　　“真羡慕人家那种干法，矿工高学历、装备高精尖，厚厚的煤层中间割一刀就完事。美国仅有一个薄煤层矿，是德国人在干，条件是工人作业必须站起来。咱们的国情没法跟人家比，能取得这样的成绩，说明中国的矿工队伍、矿井安全管理不比外国差，要有信心。”黄福昌说。

　　“悲观不可取，但也绝不能盲目乐观。”有两件事让黄福昌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20世纪80年代，兖州矿务局安全生产已经连续十几年保持全国先进水平，南屯矿还创出安全生产8周年的长周期。在一片赞扬声中，黄福昌心里总有着挥之不去的忧虑。一天上午9时，黄福昌在井下大巷碰到一队员工，经询问得知是下夜班的，因处理尾工延误了上井时间。黄福昌上井后找到矿长说，员工8小时或6小时工作制，加上更衣洗澡、上下行走要十几个小时，已属不易，再加班加点在体能上无法保证安全。作业时间不好改，就应该在减轻体力消耗上多动脑子。

 　 另一件事，兖矿集团防灭火技术已经跻入世界先进行列，偏偏有个防灭火先进矿失控发火。黄福昌半夜组织抢救，并在分析会上拍桌子发了火：“矿井不具备安全生产条件，必须坚决停产，带血的煤我们一吨都不要！”事后，他冷静思考认为，煤矿安全不仅要有先进技术，还必须建立健全可靠的保障体系。

 　 两件事坚定了黄福昌的想法。在西方煤矿考察时，他细心地记下两种先进的管理方式：风险评估、正规化分级管理。

 　 这是一个大课题。1997年，黄福昌从被称为煤矿安全“咽喉”的“一通三防”入手，启动了创建本质安全型通防系统的研究。为了便于表述，研究小组取了个简称为“本安型”。

  　“本安型”通防系统的创建，以系统论、信息论和控制论为指导，技术、装备、管理并重，对每个作业点、每个采区的灾害全方位进行风险评估，规避风险的预防措施有的放矢，实行分级管理。

 　 “本安型”系统为矿井杜绝重大事故、消灭事故于萌芽状态提供了全天候的、多层实用技术防护，能完成自保安全。仅治水一项，就集中了几十项尖端技术工艺，其中瞬变电磁法、音频电透视等探测技术如同地层深处的天气预报，辅以采空区和工作面涌水的超前探放技术，从根本上防止水患。并通过井下老空区蓄水、井上引流净化复用等方法，一年节约工业用水1700多万吨。特别是多重保障的功能，在局部突发灾变或人为事故发生时也能最大程度缩小事故范围。有一次，有名员工为赶进度，在工作面端头违章放糊炮，结果引发煤尘燃爆。由于“本安型”措施到位，大断面、大通风量、双回路供电、负压降尘、皮带进采区与风流不同向等，作业点的燃爆没有引发连锁性的灾难。

 　 此外，黄福昌认为企业必须划定范围，明确重点，集中精力办好职责范围内的事。经过多年不断完善，黄福昌力倡的安全生产ABC管理保障体系覆盖了三大主业：集团抓A类，防控重大事故，企业机关各部门建立健全相应的保障体系；矿处级单位抓B类，抓好顶板、辅助运输等生产系统的事故防控体系；区队班组抓C类，重点围绕常见多发事故抓应知应会，提高采掘队伍素质，落实遵章自保责任。

 　 “本安型”通防系统的创建成功，坚定了兖矿集团安全上台阶的信心。这项创新引起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创建“本安型”矿井成为加快煤矿安全生产根本性好转的重要举措，迅速在全国推开。

 　 近年来，兖矿集团接待了一批又一批来自世界劳工组织和欧美产煤国家的参观团，外国客人对这里的安全生产和矿井形象赞叹不已。黄福昌说：“中国是发展中国家，和欧美发达国家不能比。1米左右的16层、17层含硬夹矸薄煤层他们根本不会采，我们不仅要采，今后还要考虑困难更大的15层、18层。条件艰难复杂，要为员工创造安全工作、快乐工作的环境，必须付出12倍的努力。” 

　　身患重疾，奋斗的脚步却没有停下

　　黄福昌患病是令人揪心的事。人们关心他，而他回馈大家的总是智者的诙谐和战士的坚毅。在医院，他惦记着兖矿集团矿震和冲击地压预防与治理项目在北京参评中国煤炭工业科技进步一等奖的事，这是他付出多年心血的大项目，担当汇报人的议程不能变。他跟医生说回家休息，出院后却带着项目小组直奔北京。包括中国工程院院士钱鸣高在内的一大批专家、朋友纷纷探询他的病情，黄福昌在评审汇报之前深深鞠躬致谢，郑重地说：“我黄福昌搞技术攻关没被困难吓倒过，面对病魔，也同样不会被打倒。请大家放心！”全场一片掌声。

 　 2010年10月15日，第十九届孙越崎能源大奖颁奖大会在北京举行。黄福昌和中国矿业大学教授孙继平是来自煤炭行业的2名获奖者。鉴于他的身体状况，有人建议让别人代替他赴京领奖，而他接到通知后立即让人去买进京车票。他说：“这是团队几十年拼搏探索赢得的荣誉，不能马虎对待。”孙越崎的女儿孙淑涵得知黄福昌的事迹后，紧紧握着他的手感动地说：“你就像当年我父亲一样。”

　  正如孙淑涵所言，黄福昌让人们看到了另一个孙越崎。听说黄福昌患病了，他的老同学、南屯矿矿长李树荣立马赶去看望。路上想了一大堆宽慰他的话，在病床前刚说几句就被打断。“南屯矿采薄煤层经验少，1601工作面大采空区的安全管理可要多注意……”黄福昌对他说。望着躺在病床上输液的老同学，李树荣双眼模糊了，他连忙接过话茬说：“放心吧，安全上不会出差错。”

 　 2010年9月，黄福昌回到单位，听说赵楼矿工作面一氧化碳浓度升高，灌注二氧化碳效果不理想，这是发火征兆。他二话不说，直接赶往赵楼矿。在工作面巷道里，他开会分析火情，制定出改进二氧化碳灌注工艺、加快工作面回撤进度、封闭采空区等一系列治理措施，有效地控制了火情。随后，他又专门为赵楼矿调派了充足的防灭火技术力量和设备物资。当时，赵楼矿矿长李峰看到黄福昌满头汗水，还感到有些意外。后来，才知道黄福昌重病在身，他非常后悔。

 　 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对自己人生的追求憧憬各种完美的目标。黄福昌也有他追求的完美。2010年1月，他带着攻关小组赴京汇报，带回中国煤炭工业协会专家组的鉴定结论：杨村煤矿“1米以下含硬夹矸薄煤层安全高效综采成套装备与技术”达到国际领先水平。黄福昌心中的完美是效果而不是成果。1年后，他又来到杨村矿薄煤层机械化工作面。在1米高的工作面上，他艰难地弯腰爬行，从采煤机稳定性、截齿损坏率，到采场条件都一一了解，150米长的工作面，他爬了2个多小时。大伙儿心疼他，劝他赶快上井，黄福昌擦一把脸上的汗对矿长说：要抓紧研究采煤机遥控装置，采煤司机来回爬面太辛苦了。

  　有着“地质博物馆”之称的济二矿2010年安全掘进3万米。黄福昌听到消息后特意来到济二矿要下井看看。矿长贾民劝阻说：“井下安全生产一切都很好，要不咱别下井了。”而黄福昌却不容商量，坚定地说：“我得下去看看，跟现场的工人师傅们唠唠。”他知道该矿在复杂地质条件下的“三大硬仗”进展扎实，心想这是矿区开采史上少有的攻坚战，应该到一线为大家鼓鼓劲。

　　黄福昌心里想着安全生产攻关课题，想着千百万矿工的幸福，想着在世界挺起中国煤矿的脊梁，唯独没有他自己。人们看到黄福昌总是那么淡定，听他说得最多的话是“感觉很好”。只有他妻子韩玲最清楚他的痛苦：“用上药以后，烧得他稀饭都咽不下去，喝水都是给放上吸管，放在嘴里头。他有时难受就出去散步，不让家里的老人知道他有病。”

 　 有段时间，韩玲看到黄福昌出去“散步”多起来，心底多了几分安慰。谁知道他“散步”其实是到办公室修改企业“十二五”科技规划、修改科技发展的重要政策办法。

　　科技创新的时代楷模

　　●本报评论员

　　黄福昌是兖矿、山东国企的骄傲，也是煤炭行业的骄傲。他成长在煤矿这块沃土上，为全行业科技创新树立了时代的榜样。因此，学习黄福昌好榜样，让他的精神在煤矿传承具有重要意义。

　　一要学习黄福昌坚持理想、坚定信念、科学严谨的求真务实精神。像他那样把自己的人生追求与企业的需要、国家的需要紧密结合起来，坚定产业报国、科技强国的理想信念，矢志不渝地把煤炭科技事业作为毕生追求，不断学习新知识，掌握新技术，研究新课题，提高运用新知识、新技能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破解制约企业科学发展的现实问题，进一步增强科技研发实力和核心竞争优势。

　　二要学习黄福昌埋头苦干、知难而进、勇攀高峰的创新进取精神。像他那样把降低劳动强度、促进安全生产、提高综合效益作为技术研发的重点，扎根生产第一线，瞄准世界前沿技术开展攻关，以永不服输、志在超越、勇攀高峰的创新进取精神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钻劲、韧劲搞科研、搞创新，把科学发展观的要求和转方式调结构的任务实实在在地落实到本职工作中。

　　三要学习黄福昌生命不息、奋斗不止、忘我工作的拼搏奉献精神。像他那样毋忘没有自主技术受制于人的屈辱，为挺起中国煤矿的脊梁，拼搏奉献，在平凡岗位上做出无愧于时代、无愧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一流业绩。

　　四要学习黄福昌无私无畏、淡泊名利、甘当人梯的高贵品格。像他那样提高思想道德修养，坚持原则、敢于碰硬；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不图虚名、不求私利；耐得住寂寞，抵得住诱惑，经得起考验，永葆共产党人的浩然正气。

　　当前，全国煤矿正处在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转方式调结构的关键时期。行业需要黄福昌这样的楷模，时代呼唤更多这样的榜样。我们相信，黄福昌同志的先进事迹必将激发广大党员干部和职工群众掀起学赶先进、争当模范的热潮，必将影响和带动广大职工群众为煤炭工业健康发展凝心聚力，谱写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