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体验平凡 感受伟大 | |||
| 煤炭资讯网 | 2011-9-23 23:14:31 通讯特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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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再上班……这些是基层普通矿工人生坐标系上的一个个节点,勾勒出的是多年如一日的矿工生活。近日,为体验矿工生活和他们的劳动艰辛,记者来到了夹河矿综采二区,和工人师傅们一同上下井,感受着他们一天的辛劳。 听说记者要到综采二区所在的2447工作面采访,该区党支部书记王吉喜委婉地劝说记者:“还是到别的工作面吧,我们工作面条件非常差。” “条件差才能真正体验到矿工的辛苦!”在我们的一再坚持下,王吉喜书记同意了我们的请求。 学习规程措施、布置工作任务……下午1点40分,在综采二区会议室,记者和中班当班工人一起,参加了班前会。随后,学习了相关安全知识后,记者和工人师傅们一起换衣下井。井口,电子显示屏上清晰地显示着当日带班作业矿领导的名字:早班刘永先,中班营志杰,夜班贾启增。 进入罐笼后,随着“哐啷”一声响,罐笼开始下降。不到一分钟,记者就到了地层深处的负600米大巷。坐了大约五分钟的人行车后,我们转乘了两部猴车,来到负1010米水平。再走上一段路程后,就到了2447工作面。这一路,我们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综采二区2447工作面位于负800米至负1000米水平之间,已经开采了一年多。去工作面的路上,该区技术员刘闯告诉记者,今年7月10日,2447工作面周期来压,1至55号综采支架全被压坏,挡煤板都被压得变形了。工作面千疮百孔,几乎处于瘫痪状态。在这种情形下,面对庞大而又复杂的修复工作,工人们没有怨言,没有推诿,而是齐心协力,一架一架地整理,一架一架地维修。经过23天的努力,终于使2447工作面恢复了生产。 今年26岁的刘闯是东北人,虽然工作才一年多,但他对工人和2447工作面的情况却相当熟悉。“我一个月要下25个井,整天和工人师傅们在一起,从他们身上我学到了许多书本上没有学到的东西。”“工作一年了,你觉得苦不苦?”面对记者,刘闯坦然地说:“苦,确实苦,比我想象的还要苦,记得刚来的时候,连续几天下井,累得我随便往哪一歪就能睡着。但是我不怕苦,也能吃苦。既然选择了采矿这个专业,我就要在煤矿安安心心地干下去,多学知识,积累经验。现在,矿上非常重视人才,比我早几年来矿的大学生,现在好多都成了矿长助理、副区长,他们是我学习和追赶的目标。” 2447工作面虽然经过HEMS系统的降温,但空气依然潮湿闷热。由于溜头电机坏了,维修人员还在修理。刚刚到达工作面的工人师傅们都在有条不紊地做着准备工作。 在工作面溜头,记者在支柱中爬行感到非常艰难,而工人师傅曹召响却半蹲着身体在支柱中间攉炭,煤灰把他的脸抹成了黑色。除了牙齿以外,记者根本看不清他的脸。看着这名师傅全神贯注劳动的场景,记者确实不忍心去惊扰他。 采煤面上,扶着综采支架,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走。走到工作面中间的时候,记者遇到了中班班长董克春,他正在观察采煤面的情况。“2447工作面条件不好,矸石多不说,断层还多。”董班长说完,用手指着断层让记者看。随后,他又指着一块有点变形的挡煤板说:“上次顶板来压把支架压垮后,工人们费了好大劲才整理出现在这个样子,所以大家都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成果,想尽一切办法多出炭。”为了不打扰董班长的工作,记者继续前行。这时,耳边传来董班长亲切的叮嘱声:“一定要小心,前面更不好走!” 往前走,几个工人正在用锚杆钻机打锚杆,虽然离我们还有四五米远,但煤灰早已扑面而来。在千米井下,听着刺耳的打钻声和呼呼的风声,记者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或许是看出了记者的紧张,或者是为了不让记者沾到太多的煤灰,技术员小刘催促着记者抓紧前行。 未走多远,记者碰见了正带着徒弟检修支架的张春阳师傅。张春阳是连云港人,在矿上工作了20年。早上六点多就下井的他,已在井下工作了一个班。上次周期来压把综采支架压垮后,虽然经过整修能够重新使用了,但损坏频率明显增加,而且人手又不够,所以他几乎每天都要多干一会。“为了矿上生产能够正常,加会班也没什么,而且困难马上就要过去了,矿上正在大力推广使用新型装备,下一个工作面全是更加先进的新型综采支架,到时候再也不用我们这么费劲地整修了。”张春阳用夹杂着老家口音的话告诉记者。 走到工作面溜子头,电机刚刚修好,在确认安全后,皮带和溜子运转起来。看着乌黑的煤炭顺着皮带缓缓被运出后,大家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刚出采煤面,记者遇到前来送饭的工人师傅。一大包饼,一桶水,这是采煤二区中班25名工人的班中餐。“矿上给每个工人发了12元的班中餐补贴,足够大家吃好的。这会大家一定饿了,我得抓紧给他们送饭去。”话未说完,送饭师傅已快步走向采煤面。望着那沉重的送饭包和水桶,我们不知道这名工人师傅将怎样爬过那一百多米的采煤面…… 返回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转乘两部猴车后,记者又来到了负600米大巷。由于过了交接班的时间,井下的人行车已经停开了,我们又走了二十多分钟才到了井口。 上井后,已是晚上八点多钟了,想起工人师傅们还要在井下工作到深夜,明天,后天,天天如此时,一种敬佩感在记者心头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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