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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福建 : 民 工 刘 安

煤炭资讯网 2013-1-14 11:11:10    小说、故事、杂文
  


  工地离广场不远民过饭 吃过晚饭,刘安就去了城里娱乐广场,那是人们游玩休息的场所,广场 上有跳舞的,唱歌的,唱戏的。曲径通处的小树林里,一对对恋人在那里喁喁私语的交谈,他们拥抱,接吻。让刘安看得仔细清楚,刘安没有谈过恋爱,妻子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的结果,婚前就连妻子的手也没有模过,更不用说接吻这样的事,刘安看得心里痒痒的,他看不下去,扭头就走了。回到工地的住室,他睡到床上怎么也不能入睡,小树林的里那些热恋情侣的镜头,总是在脑子里回映着,凌晨时分他才迷迷糊糊地睡着。这时,刘安梦到了妻子,妻子问他工作累不累,刘安说累是肯定的,我又不是老板也不是工头,整天累个贼死。妻子说•累了就歇工吗?刘安没有好气地说,你以为是干自己的活,想干就干,想歇就歇,端谁的碗属谁管,那有哪么自由。刘安有几个月没有和妻子做那事了,刘安想和妻子做那事,妻子说,你就知道那事,没出息,也不说家务事和田里的庄稼。刘安哼哼唧唧,把妻子压在身下,他在妻子身上蠕动着,眨眼的功夫,刘安就泄了。妻子还没有品到滋味,生气地把他从身上掀下来。这时刘安醒了,下身的裤头湿了一片,他急忙起来换了洗,拧开自来水的龙头,哗哗的水声惊醒了同伴们,说刘安不睡觉干吗?又洗起衣服来,刘安用白天没时间掩饰着,刘安洗完后又重新睡觉,他怎么也不睡不着,他知道自己想老婆了。刘安在外边打工多年,从没有找过小姐,他听人说每个城市,都 有发廊和按摩屋里,有很多女人干那事,而且价格很便宜的,几十元就能搞定。一次,一个工友说:刘安走找小姐去,我请客。刘安还有点羞色,他觉得那是很丢人的事,要是让同村的知道 了,回家学给妻子不把他给撕了,刘安摆着手说不去。那人说刘安死脑筋,就知道挣钱,挣了不花丢了白答,你黑夜白天不休息也挣不完的钱,那人悻悻地走了。刘安每天都 去广场,看一会 人们跳舞,男人和女人有说有笑的跳着,有的还故意打情骂悄,看到这种情景,他的下身阵阵发热,似乎有鼓涨的感觉,便又生气地走回工地。回到屋里那人正在讲,他去找小姐的经历,刘安不想听,那人讲得很起劲也很仔细,刘安就捂上耳朵,后来那人说找小姐的技巧,刘安渐渐地松开两只手,慢慢地听起来。刘安的心里也开始想起那事,他谋划着,自己单独行动一次,然后就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他起得很早,换上干净的衣服,工友见状说相亲去呀!穿 那么新,人们喊他去上工,他说有点小事去办一下。他想找小姐也得穿 得干干净净的,那样小姐会热情些,不至于让小姐看不起。刘安怀着兴奋的心里,走向城乡结合部的,一条背街的胡同。胡同两边,全部是清一色发廊和按摩屋,房子不怎么好,有的是平房,有的是瓦房,一间挨着一间,红色的 大字招牌悬挂在门上边,门帘是用那种塑料制品的,象玻璃一 样半透明,里边的人看得影影绰绰的。刘安象做贼一样,在那里东看西瞧的走着,但他还是故作镇静,装作要理发的样子。这时,一个三十岁模样的女人从屋里出来,和他说话,刘安故意说理发多少钱,那女人抺着猩红的的嘴唇,画着浓浓的眉线,很便宜的,过来吧!刘安就掀开门帘走了进去。女人说这儿不理发,弄那事,招牌上不是说理发吗!,那女人说:哥呀,说实话你是真来理发的,我一眼就看出了你的心思,还装模作样的。刘安被 人说中了要害,嘴上嗫哝着。女人说,大哥真的很便宜的,刘安说多少钱,女人说一百,刘安装作有经验的样子,别的地方几十元搞定,太高了。那女人说大酒店几百块哩,你消费得起吗?刘安没有了下句,刘安又问这儿安全吗?别让派出所抓了。女人说我干这几年了,派出所一次也没有来过,不会有事的,走吧大哥。她拉住刘安的衣服,向套间走去,刘安心情很是紧张,心脏嗵嗵地跳着。他连声问安全…吗?大哥呀,出了问题我负责行了吧!刘安心情还是紧张,他不时在屋内看着,一张单人床,只能容下一个人。那女人说大哥快脱呀,别耽误时间,刘安开始脱衣服,那女人说先交钱吧!刘安说完事了吧!女人说这是规矩,先交钱后办事。刘安把一百元钞票交给那女人,然后女人把下身脱得一丝不挂,刘安也脱 去裤子,女人挺 在床上,催着他快点呀大哥,刘安傻乎乎站在那儿,阳具软绵绵的,怎么也不会勃起,这时刘安心情又紧张起来,大约一个时辰,还是那个样子,不行我不干了,真的不行,他急忙提起裤子。女人脸上掠过一丝笑容,大哥呀!你心情太紧张了,这事不能慌张,刘安说是呀,我没有干过这事。女人说:我一看你就是个老实人,光和跟自己的老婆干呀,多没有意思。两人从套间出来,刘安心情稍稍安定了一些,他站在那儿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看女人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刘安说退钱呀!女人的脸色立马变幻,退钱,谁退钱,你退钱,女人说不退,为什么呀,不为什么,这是规矩,女人眼一白说,土老帽。刘安说我又没有搞你,为啥不退钱,女人说,那有女人白脱了裤子让你看的,到街上去拦一个女人试试,看人家愿不愿意?自己没有本事还沾上我了,想的美。他不敢和那女人大声纠緾,女人说下次来妹妹帮你玩。刘安从发廊里出来,心情极为沮丧,肠子都悔青了,他后悔不该去找小姐,白答了一百元钱,还耽误一天的工,真是倫鸡不着蚀把米。这一百元钱是老板刚发的生活费,明天还要借,他想着,怎么向老板张口。

  刘安发誓再也不去找小姐了,老老实实地干活,多挣些钱回家交给老婆。他回想自己找小姐的经历,觉得好笑,如果让人知道,肯定说他是傻屌一个,按刘安的想法只要拿了钱,小姐就是自己的女人,谁便他怎样整 都 行,事实不是这样。但也不能光愿人家小姐,自己的东西不听话,也没有办法。刘安默默地劳动着,每天吃过饭就去广场上看人家跳舞,穿 得周吴郑王,衣服上一点泥花也没有。一次,一个女人邀他跳舞,令刘安心花弄放,他看那女人和他年齡相当,其实女人比他大十多岁,只不过她打扮的年轻。刘安说我不会跳,那女人说慢慢学吗?女人说话很是温柔的样子,来我交你,刘安怯生生的,按照女人的意思搂着着她的的腰,女人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这时,一种温热和绵软感觉传遍他的全身,女人鼓起的乳罩高高耸立着,不时蹭着刘安的胸部,令他心情神怡,思绪万千。女人喊着一二三,一二三,刘安总是踩不到点上,不是快就是慢,还不断踩住女人的脚,,一曲没有跳过完,刘安热得满头是汗。女人说别紧张,慢慢来吗?刘安在和女人跳舞时心不在恹,心情没有放在跳舞上。后来女人被别人邀走,刘安站在那儿沉思起来,他不时看着人家有节奏地跳着,刘安想要是我会跳多好,天天来这儿跳。跳舞的散场了,刘安怀着喜悦的心情, 回到了工地。工友还没有休息,正在不咸不淡谈论着,刘安掩饰不住内心的快乐,这里的工人没有一个和城里的女人跳过舞,只有他,他为自己庆兴着。一个工友又开始讲找小姐的黄段子,刘安也慢慢听着,这时有人说那些小姐都是千人捣万人杵的,没啥意思,广场上跳舞的女人搞一个来,人家看不上我们这些乡下民工。这时刘安说谁说的,刚才我还和一个女人跳舞嘞,哎哟,这个闷头刘安还真有 他妈的艳福,刘安说人家教我跳哩。学会没有,刘安说没有。那工友说,那女人当时肯定没有找到舞伴,才拉上你的,如果有她有舞伴肯定不会找你,刘安被别人奚落了一顿,但他还是高兴和城里的女人跳过舞,他把这份喜悦藏在心里。平时工友们不时激怒他,问还有女人和你跳舞吗?刘安脸一红说没有呀。工友说你上台就露了马脚,土里土气笨得象鸭子一样,不会再有人找你跳了。刘安心里沉默一阵,从那后刘安去了多次,尽管他穿得和城里的人差不多,但是没有人再邀请他跳舞了,工程慢慢地往前赶着。

  一天,老板说抓 紧时间干伙计们,马上快收秋了,收秋前心须干完这个工程,不然人家不结钱,到时我可没有办法。刘安和工友起早贪黑地劳动着,工人累得贼死,晚上没有时间看人家舞了,不到十点就睡到床上了,那些快嘴皮子的人民工,身累嘴不累,晚上睡不着总是喋喋不休地说笑话,谈论都 是女人的话题。刘安和大伙慢慢地听着,他觉得很有滋味,那些人说起来头头是道,咱们这些民工只能找那些几十元打一炮的女人,高级宾馆和酒店的女人,一晚上几百上千的,我们不吃不喝也不够。刘安睡不着听他们闲聊着,从中也懂得了不少这方面东西。这时,刘安插了一句,家伙不管用怎么办,有状阳药,伟哥,金枪不到,这些药名听着怪煽情的。后来他装作不懂又打听那儿有卖这种药的,那人说:掏钱我去给你买,夫妻保健品店满大街都 是。刘安嘿嘿地一笑,刘安记住这些,他悄悄去过两次,只是在门外徘徊着,没有进去,他记住了这些店名和地址,刘安想我的毛病就是见了生人不起性,吃药会好起来的,刘安想着再去试一次,但只要想起那次经历,他心里有点胆怯。

  一天, 一个工友在地上拾到一个广告,说是关西大街又开张了几家,发廊和按摩屋,价格优慧,工友们都 争抢着看,但没有一个说去了,因为口代没有多余的钞票,吃饭抽烟零花还不够,那有闲钱往那边扔。刘安和工友拼命地劳动着,这时老板说大家在努力一下,这几天就结账了,我合计一下咱们工数,大工一天一百元,小工一天八十元。刘安是大工,按四个月计算,除去借的两千元 他该得工钱一万元,刘安喜形于色,一万元不是个小数目,这是一春的辛苦钱,他打算着这些钱怎样花,但刘安还是没有忘记去找一次小姐。不久发了工资,工友高兴得喜上眉梢,他们不时用手沾着口水数着钱,有的打算去买衣服,有的去上街闲逛,有的去喝酒。心怀鬼态刘安却偸偸买了状阳药,准备回去家前,再找一次小姐,他走进夫妻成人店,拿着一盒盒药品,仔细看着说明书,其实他并不识多少字。卖药的年轻女子,看刘安老巴脚的样子,极力向他推荐药品,并告诉他使用的方法,没有多少头脑刘安经不住女人的劝说,花了一百元买了一合药品。然后兴致勃勃的走了。

  他悄悄地向关西大街走去,这条街上没有多少行人,街道干净,但显得冷清,街道 两旁都 是一间间新开的门面,小屋挂着门帘。红字招牌非常醒目耀眼。刘安在街上慢慢悠悠的行走着,眼睛不时向两边看着。这时,一间房门打开了,一位二十多岁美丽妖娆的女子,用一双勾魂的眼睛看着他,刘安心里象抺蜜一样。大哥,来坐呀!刘安和上次一样,故意问理发吗?那女子说是呀,过来吧!刘安看见这女子长得颇有姿色,搞一次也不白活,刘安去一次小卖部,买了一瓶水,顺手把状阳药,用水吞下去了。然后又转回来,小屋外间放着一把理发的转椅,墙上挂 着一面雪白子的镜子下面的木台上放着剪刀,电动推子,各种理发和染发的工具,墙上贴着时尚美 丽女性的招贴画。那女子直接说大哥干不干呀,现在没有人,刘安开始心里紧张,体下的东西还没有勃起,他就找理由拖延时间,他问价钱是多少,大哥刚开业,优慧着哩。大约过了半小时,药品发挥了作用,体下有一股热涨的感觉,似乎要把衣服捅破,小姐说大哥快决定呀,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刘安很闲熟推开里间的套间门,里边一张床,比上次的床宽了许多,床上放有被子比较干净,一只垃圾桶里塞满了卫生纸。小姐跟着进了套间,刘安身下早己鼓涨得无以言表,他发誓这次得好好拾一下这个小姐,把上次的损失弥补过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迭钱,小姐一看,“哇|‘那么多钱,今天我好好陪 陪大哥,刘安微笑着,财大气粗地说这是我的全部工资,小姐问一个月的吗?刘安没有回答,就把钱装 进口袋里,小姐说你是大款呀,以后要多来呀,保证你高兴而来,满意而归,那女只顾自己说。刘安没有和她对话。他对上次的损失还耿耿于怀,情绪有点偏激,他说少废话,快点伺候我,脱 。那女子说早就该脱了,磨叽,女人三下两下就脱光了。把珏体横陈在刘安面前,白晳的皮肤,修长的大腿,让刘安几乎看迷了眼,他从没有享用过这样美丽的女子,也许一生中只见过一次,他心想我要是老板非来。女子等不及了,大哥快点呀,我们这是生意,过一会来人了,说着女子抓住他尘根,用白皙而显病态的手不时把玩着,刘安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身子象自由落体运动,感到在太空中柔柔上升下降。这时刘安趴到女子的身上,刚想用劲,只觉得一只大手按住了他的屁股。刘安回头一看,一个男子双眼怒视着他,看你往那里跑,刘安猛的一惊,赶紧从女子身上下来。那男子用手机开始拍照,我是派出所的跟我去一趟,刘安吓得浑身筛康;嘴里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那人比刘安小几岁,刘安说大兄弟你就饶了我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派出所我是不去,你说多少钱。那人说钱要罚的,先到派出所。刘安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所有的钱,递给那人,那人装着不接,刘安心里更加害怕,他从没有经历过这事,吓得他晕头转向,他想死活也不去能派出所。这时,那女子说饶我们吧!说的轻巧,那男人说这是我们的工作,都 饶了你们,你们还不得上天。刘安穿 上衣服在要;楞楞地站那里,脸色苍白,连说的力气也没有了,那人说不去派出可以,你写一个事情经过和保证书;然后从刘字手里把钱要过来,这是多少钱,一万块哩;那人数了数,把钱装进口袋里。刘安用笔写完保证书,他又让刘安掏出身份证,看了看又还给刘安,把身份证号记下,然后说先回去等通知,刘安说别通知我们村里,那人说先回去吧?刘安如丧家吠一样,落荒而逃,刘安走出这条街道 心里跳得更加厉害;他觉得自己倒霉透了,几个月工钱全砸尽去了,心里有种哭的感觉,回头看看了这条街,依然的那样冷清;几只觅食的野狗在;正低头用鼻子在发廊前嗅着可吃的食物。这时,他发现太阳是从北边出来的,自己迷失了方向,连回家的路也辨不清了,突然,一辆运垃圾的汽车,呼啸着从他身边而过,汽车带动的风把吹得晕头转向,车上潵落的食品袋和灰尘在他头上飘浮着。



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

全国煤矿文学“乌金奖”获得者 





本网通讯员:中平能化建工集团土建处 杨福建      编 辑: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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